穿成大佬的爬墙娇妻宋栀齐明安小说全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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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编点评:

主角是宋栀齐明安的小说名是《穿成大佬的爬墙娇妻》是由猫生寂寥创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穿书甜文。主要讲述的是:宋栀穿书了,穿成了那个给大反派戴了绿帽子的前妻,此时的大反派还只是瘸子,可是不久后他就会成长为一个商业奇才,而且大反派睚眦必报,背叛他的人一个个都会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想到自己的悲惨结局,宋栀只能乖乖抱住反派老公的大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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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起你那瘸子丈夫,我是不是好了个百倍?”男声响在她的耳侧,十分陌生。

什么瘸子,什么丈夫?

宋栀甩了甩头,眼前还是模糊一片,一片雾蒙蒙的朦胧,她只能勉强看见有一个人影在她的脸前,而她像是在被人拉着走一样,一脚深,一脚浅,踉踉跄跄。

那人的力气不小,宋栀觉得自己的右手手腕被攥的生疼,头也疼的欲裂,走动的每一步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脑仁给颠出来。鼻子里是草木的清香,混着下过雨的泥地里特有的味道,似乎并不像是她的卧室。

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被人劫持了,一时间新闻里各种女性遇害的案例开始在她的脑海里轮番的播放,而她的脑袋晕晕的,总不会是被下了药了吧。

“你谁啊,我不认识你,你放开我。”宋栀猛烈的挣扎了起来,不住的用左手拍打他,男女的力量虽然悬殊,但是她害怕至极的拼命乱踢还是让男人稍稍顾忌。

再加上他好像没什么伤害她的意思,一时间抓也抓不住,按也按不住,男人好像是烦了,索性直接把她的胳膊狠狠一甩。

宋栀因着这力道跌坐在地上,手按着带刺的草,又摸到了一团软塌塌的泥。这一摔,视野反倒是渐渐的清明起来。

她已经不在她的卧室了,而是来到了野地里,他们所在的位置好像是河边,风穿竹林,吹的飒飒作响。

今晚的月光很亮,亮的可以看见男人的脸。

面前的男人长的挺秀气白净的,但是眼神半睁,看着不正气,带着三分暴戾和七分的龌龊,眉宇间充斥着不耐。

很像是宋栀曾经见过的一些小小年纪就辍学在家,只会成天惹事的小流m。

她一向不喜和这样的人打交道,

“你又发什么疯,我都说我跟洪艳没什么事了,二子他叔的牛车只在村东等咱们半个小时,要是晚了,你就接着跟瘸子过吧。”

男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,只是对她这种磨磨蹭蹭的行为感到十分的生气。

“起来起来,赶紧走。”

只是刚刚那一番动作已经耗完了宋栀所有的力气,她的身躯发|软发烫,几乎站不住。

“瘸子,什么瘸子?才不是……”

像是发了一场高烧,脑子几乎都成了浆糊,宋栀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了,只是跟着男人的话讷讷的重复着。

“行,不是就不是,你男人是我廖云野,才不是什么瘸子,好不好?”自称廖云野的男人语气都软了下来,复又递了一只手要拉她起来,宋栀刚想顺着他手的力道站起来,就听见了这句话。

廖云野,宋栀,瘸子……

越听越像是她睡前看过的一本升级流艳/俗小说,讲的是在发展的黄金时代一个少年一边创业一边开后|宫收了不少妹子的故事。

若是说起来只是一部普通的YY读物,不太平凡的就是里面大反派***私奔的前妻和她重名。

书里的宋栀浪|荡,谁有钱就跟谁,早年间嫁给了瘸子后就一直看不上他,后来勾了村子里的小白脸逃到了南方发展。

两人还以为南边遍地是金,没想到日子也不好过。两人没本钱没本事,廖云野又只知道玩乐喝酒,宋栀没了收入,重又勾了别人,赶时髦的开了间发廊。

大反派睚眦必报,无论是小时候戏弄过他的同伴,还是背叛他的同乡,一个个都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
更别说是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前妻,反派给她安排了无数的免|费客|人,一直接到了人老珠黄、百病缠身,最后惨死在了垃圾桶旁。

宋栀松开了男人的手,不敢再握,手薅着身下的草,带刺的草刺着她的皮肤,些微的痛感才让她的脑子清楚了起来。

她真的希望她不是,可是脑海中逐渐浮现的有关于原身的记忆却提醒着她。

不,没错,她就是宋栀,宋栀就是她。

乡村的夜晚没有一丝的污染,月光明亮,星星点缀其间,远处的村庄里有着细微的暖黄灯光,但是宋栀的眼前却是一阵阵的发黑,就像是她的未来,昏暗无光。

她咬着嘴,没有任何的主意,但是可以知道的一点,这个轨,不能出,就算有一点点要跑偏的迹象,她也得一点点的给正过来。

“胡说,我男人是齐明安,要走你自己走吧,我不走。”她捏了捏自己的衣角,指尖发白,曲了曲腿,无论如何,她今天还就真的不能走了。

视线下移,那河大概七八米宽,水流并不很急,在月色里河水也是亮晶晶的。

而在那河水中,居然站着一个人!

水鬼?

宋栀感觉到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如果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,一声被吓到变形的尖叫早就喊出来了。

但是因为高度的紧张,她现在连转移视线都做不到了,只能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位置。

河中的那个穿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,似乎是在洗澡,上半身和手臂都布满了狰狞的肌肉。

而他也抬头看了一眼他们这里,然后便继续弯下/身去,隔的很远,宋栀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是一股凉气却从头冒到尾。

完了,这样的距离,只要是不瞎,谁都看见了。

脑中的记忆正在疯狂的警醒着,这是这具身体目前的丈夫,睚眦必报心胸狭隘。是能让男主都头疼到用一本书去打败的人,是能在之后用一根汗毛就压死她的人。

面对既定到来的悲惨结局,宋栀满目惊恐。

“宋栀你tm有病吧,谁求着我带她走的?你玩我?”廖云野拉了她几下,宋栀都拒绝站起来。

他到底不是什么好打发的家伙,眼下也起了怒火,拽着宋栀的领子就要把她提起来。

“玩玩而已嘛,当什么真,你又没什么本事,我可不想跟着你去南边受苦。”宋栀咽了咽口水,眼睛还在盯着河边,廖云野却是因为视线盲点没发现没什么不妥。

“想跟我廖云野的多着呢,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。”越是像他这样的人,就越是受不了别人说他无能,脸顿时涨的青紫,他可不奉行什么不打女人。

他们在河沿上,河岸水草丰茂,泥土滑湿,纠缠之间一个错脚,宋栀便摔了下去。

水面惊起一阵水花。

他们所在的河沿高,要是救人得自己跳下去,一来二去的不知道要折腾多长时间,廖云野望了望安静的乡村,没人知道他俩之间的事,没人会联系到他身上,他便悄摸摸的走掉了。

河水不浅,宋栀不会游泳,肺部因为空气的快速流失而火辣辣的。一口一口的喝了许多的水,视线逐渐模糊,死亡的漆黑逐渐笼罩了过来。

铺天盖地的恐惧几乎要和这黑洞洞的河水一起把她淹没。

淹死……是不是就能回去了?

尚且未能如愿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宋栀感觉到自己呛了一口水,悠悠转醒。

可能是咳出来了不少的水,喉咙间火辣辣的。

醒来的世界却不是自己的家里,而仍然是这个河岸,自己躺在旁边的地上,那个在河里的男人正面对着她坐着。

男人浑|身也已经湿|透了,黑色的碎发湿的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前,白色的工字背心也已经湿的半透明,显示出男人成块成块发达的腹|肌。

这个男人比刚刚的小白脸要黑很多,低着头坐着,见她醒了才抬头看了她一眼。浓眉大眼、鼻梁高挺,五官很立体,虽不是精致秀气的长相,但是十分有男人味。

夜晚的月光很亮,她清晰的看清了男人的眼神,一般人当面看见妻子***,总该是有点悲愤的情绪,可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,空洞洞的一片,像是冬天的湖。

夜风吹拂逐渐把身上的热量燃烧殆尽,宋栀瀑布般的长发湿了水粘在脸上。

六月的夏天虽然热,但是还没到酷暑,今晚更是有凉凉的夜风,她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了,衣服和着她的曲线贴在上面,湿淋淋的被风一吹,就更冷了,冷的宋栀小小的颤抖着身体。

宋栀撑着胳膊半坐起来,夏衫薄,身上的碎花褂子半开,露出了半截锁骨,消瘦莹白。男人转过身去,站了起来,一旁的歪脖子树上挂着一件军绿色的外套,地上放着鱼篓。

面前的男人穿着军绿色的裤子,白色背心,挂在树杈上的外套也是绿色的,而自己则是黑裤子碎花上衣。

看来即便不是八十年代,也差不多了。

他把外套拿了下来,走到宋栀面前,宋栀以为他会把外套给自己,但是他却自己穿上了,还一颗颗严谨的扣上了扣子。

接着背过身,背上了鱼篓先走,还提醒她记得端上那盆衣服。

关于今晚的一切,他一句话都没有问,似是毫不在乎。

原身是以洗衣服为由和情/夫相会的,只是洗衣服是假,盆里的衣服还是干的,宋栀冷,挑了件长袖衬衫穿了上去。

他个子很高,只是走起来一瘸一拐,背后的鱼篓在背上晃的厉害,竹编的篓在安静的夜下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吱呀。

似梦似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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